那管家闻言忽然整个人往后平移而去,可面上神se却诚惶诚恐地说:“田先生,您是什么意思?”
这景象看上去十分诡异,就好似他不是一个实际存在的人而是一个怪异的投影一样,之所以会急退是有人挪动了投影机。()
而管家的手中却拿着那人皮卷轴不放。
田小勇自然不能放过那人皮卷轴,他如影随形地前纵,跟了上去,伸手往管家手臂上一拽:“留下!”
这一抓结结实实地抓在了管家的手臂上,田小勇接着用力向后一拉,本是打算把管家拽回来,可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田小勇这一拽之下居然把管家的手臂一下拉断了!
那条手臂一下子就被田小勇从管家躯干上撕裂开来,齐根而断!
这人的手臂怎么这样不禁拉?
田小勇一愣的功夫,那管家已经移到了墙边,只见他虽然断了一臂可脸上却丝毫没有痛苦之se,反而依旧诚惶诚恐地说着:“田先生,您是什么意思?”
就如同一个机械的复读机,重复着那句话,但他的另外一只手上却依旧攥着人皮卷轴。
田小勇轻轻丢掉那条手臂,冷冷道:“这位朋友真是好耐力,手臂断了也不叫痛,不过,这里四周封闭,你想逃到哪里去?”
话音刚落,田小勇忽然现自己好像有件事情弄错了。
他再次观察了一下。
是的。
这断臂有问题!
虽然断臂处非常真实地有骨头和红se的肌肉露出来,但是,没有血。
一滴血也没有。
那管家就在此时忽然把拿着卷轴的那只手往墙壁上一拍,就看到一层奇异地绿光闪动了一下,从他的手腕上有一个圆形光环迅在墙壁上扩散开来。
那圆形光环田小勇绝不陌生,正是之前那浅se的玉镯。
不好!
田小勇连忙扑上去,可是终于迟了片刻,玉镯上那圆形光环在墙壁上扩散到篮球大小的时候忽然浮动出粼粼波光,就如同一波碧水。
人皮卷轴眼看着就被那碧水吸了进去一半。
此时田小勇到了,他左手提出雷临五杀剑对着管家一下劈了过去,右手则一把拽住卷轴的余下一半,就听咔嚓一声响,卷轴被田小勇拦腰撕成了两半。
墙壁上的碧水把那一半卷轴吸进去之后,闪动了片刻就归于平静,很快,连光也不再闪,转瞬消失了。()
墙依旧还是墙,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田小勇掂了掂手里的半卷卷轴,转头看向一边的管家。
此时的管家样子非常怪异,雷临五杀剑把他从头顶劈开,一直劈到了胸口,而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继续问着那句话:“田先生,您是什么意思?”
而后,忽然身子扭动起来出一道黄光。
黄光湮灭后,田小勇看到,只余下了一道符篆在半空中飘飘荡荡地旋转,那符篆缺了一角,而且从一头开裂到zhongyang,这开裂的部分就是田小勇用剑劈出来的了。
障眼法。
好高深的符篆障眼法。
田小勇转头往地上看了看,果然,那断臂此时也不见了,地上只余下了符篆的一角,与半空里飘荡的那张符篆严丝合缝。
轻轻抓住那兀自飞舞的符篆,田小勇细细查看了一番。
这符篆的手法在秽莲yin符录里没有被提及过,而且上面的符篆字样极有特点,并非是世面上随处可见的大众制法,想必是什么有名的制符流派或者世家的手法,尤其在符篆的左下角画着一团白云,栩栩如生,更是让人过目不忘。
田小勇把这符篆收了起来,ri后凭借这个倒是可以打听一下对头的来历,无论如何,这本白莲阳符录田小勇是志在必得的。
此时一边的吕先生已经被吓得呆住了。
他长大了嘴巴,眼睛睁得直直的,指了指墙,又指了指地上,口中只能叫的出单字儿来:“怎么……他……什么……”
“吕先生,您的管家被人掉包了,如果我没猜错,应该真人还在吕宅的什么地方,至于是生是死我倒不确定,您可以派人找上一找。”
那吕先生终于顺出了一口气,他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是……什么?”
“刚才那个,就是您说过的‘不能得罪的人’了,这本人皮卷轴是好东西,对您没什么用,不过对他们来说,可是要争抢不休的宝贝呢……”
吕先生深深吸了口气:“田先生,您,您……”
“虽然我跟他们是一类人,”田小勇笑了笑,“不过您放心,我倒不会害您,只是,这卷轴被人抢了一半去,现在还有一半在我这里,我就替您保管了,免得您这吕宅一直有人造访。”
“您,您请拿走!我,我送给您了!”吕先生心有余悸地连连摆手说道。
两个人从库房里走出来之后,吕先生惨白的脸se让门口的保镖起了jing觉,当他们奇怪怎么管家没跟出来的时候,吕先生却对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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