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派,却活生生被这魔头杀得人心惶惶,不止长老师父辈的高人相继陨落,吓得那些新进弟子也不敢再拜入门下,所以回chun楼宇才由盛转衰。当时的掌门人担心就此被灭了派,于是花费大量财力,更变卖门派的灵药和宝贝,四处求助,这才邀请到了中土十七位修仙高人,打算一起出手制住那魔头,可谁知道那魔头实力太过强横,而且用毒的法子更是神乎其技,虽然被打成重伤,却也把那十七位高人杀得只剩下了五位。”<楼宇虽然击败了那魔头,暂时保住了门派安全,可却也损失惨重,更欠下无数人情和外债,从此一蹶不振,而在回chun楼宇内部更分裂为东堂西堂两系,西堂秉承前人的主张,讲究以药为主,提升修为;可东堂……也就是我们这一系却因为被那魔头用毒杀得怕了,觉得大家都是药修,为何不也以毒入药?这样岂不是既能修炼又能杀敌?本就衰落的门派在东西两堂之争里就更加分崩离析了。”<楼宇是无论如何不是他对手的,于是干脆把名字改作药楼,更将门派从原址迁走,藏身在这翠烟山之中,所以回chun楼宇才就此改名为了药楼……这都是千年之前的事情了,据说迁址来到翠烟山之后,那魔头也不曾再寻来,所以前辈们觉得此处是个福地,也就一直在这里留了下来。”
那冯晚晴说到这里轻叹一声道:“虽然魔头不在了,可东西堂之分的祸根却就此埋了下来,直到如今,仍然是势同水火……只不过当年留下来的两件宝物分别由东西堂保管,若想炼出极品的丹药,必须要西堂的不泯药火加上东堂的回天药鼎才行,所以这么多年两堂才没有分开,可……”冯晚晴看了看郭师叔的尸体道,“到了今ri的地步,还不如分开的好些。”
那所谓的魔头便是田小勇身上流银毒蚤的制造人——毒草堂第二代堂主万毒魔童了,他是四手仙童的师弟。<楼宇居然被杀成如今这般可怜的地步。
但回毒草堂又好过了吗?
一个苦口老人飞升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两个大派却没落、无数人的陨落、千年的仇怨。
修仙界里谈什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呢?只怕是一人得道之后,旁人的死活又与他何干了?
正在思索的当儿,从外面却传来了一阵阵齐整整的呼喊,虽然听上去人数不多,而且有气无力,可喊的内容倒清清楚楚地传入了田小勇等人的耳朵里。
“东西二堂,合而为一,药楼众弟子唯黄掌门之命是从!”
田小勇对冯晚晴摆了摆手,示意她留在这里,当先朝外走去,那黑蝶绕着田小勇上下飞舞不离左右,跟着田小勇就往外飞。
“妈拉个巴子的!你那破蛾子就不能收收么!”秧歌戏有心跟田小勇一起出去,可还是不敢太靠近黑蝶,生怕再把自己的什么东西烧坏了。
“哎呀,姐姐何必气恼,等ri后奴家陪你再寻条合用的方帕也就是了嘛,莫要吓坏了我的俏郎君。”京戏子嘻嘻笑道,随着田小勇走了出去。
那秧歌戏哼了一声,也随后而出。
三人来到楼台门口,藏身在门边的铜柱后,只见门外广场上跪拜着一群蓝褂弟子——那是东堂弟子,而在他们面前,背对着田小勇等人的却是一个身穿绿褂的须斑白老者。
那老者冷哼一声正对面前的东堂弟子训话:“你们都是郭匹夫的弟子,更手上沾满了我西堂弟子的血,现在那郭匹夫死了,于情于理我都该把他的徒子徒孙杀个干净!”
地上跪倒的东堂弟子们瑟瑟抖,其中不少人是被田小勇砍伤了的,只能趴在地上一个劲儿磕头。
老者道:“现在我便来问你们!谁答的出来的,我就饶他一命,答不出来的话,就别怪我出手不留情了!”
说完,那老者踱步到跪在最前面的一个弟子面前问道:“你且来说,郭匹夫把回天药鼎藏在哪里了?”
那弟子急忙磕头道:“黄师叔饶命!小的确实不知!师父他平ri里防我们防得厉害,决不会把这样重要的事情对我们说啊!”
噗。
这弟子人头被切了下来,鲜血从脖颈里喷出,脑袋落在地上骨碌碌滚出去好远。
那老者甩了甩手上的剑,指着第二个弟子问道:“刚刚他犯错有三,第一,ri后你们只可叫我掌门人;第二,你们没有师父,要说他的称呼只能叫郭匹夫;第三,既然不知道回天药鼎的下落,那还活着做什么?你懂了么?现在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