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一声近似野兽的嚎叫传来,那是蛮子戏,他生于荒蛮之地,从不知人心险恶,所作所为但求满足**就是。()
就如老家的山兽,口腹之yu下,一切皆浮云。
可此时的他终于知道,中计了——这计叫做:背叛。
此前他便奇怪自己与歌仔戏双斗是非二老,为何歌仔戏的胡琴总是不紧不慢的游走在四周,却不肯放手大干一场。
他还道歌仔戏另有妙策。
是啊。
计策从来不是这蛮荒山野走出来的蛮子戏的专长,所以他没有半分怀疑,一马当先的冲在歌仔戏面前,全力挡住是非二老的双刀。
直到眼睁睁的看着无形琴音刺透京戏子的后背,摘心子的利爪抓烂了京戏子的脸。
愤怒。
蛮子戏愤怒了。
他发出兽般的巨吼,周身骨骼咔咔作响,蚯蚓般粗细的血管爬满蛮子戏的全身,尖利的兽牙从他的嘴唇里呲了出来。
他狂叫一声扑向歌仔戏,双臂展开不管不顾,眼前这多年的朋友,如今是必杀的死敌。
歌仔戏却早就料到一般,身子急忙向后跳腾躲避,同时胡琴连拉,道道音刃破空而来,不断刺在蛮子戏的胸口。
大部分的音刃只能在蛮子戏那结实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偶尔几下却可以刺入肉里,让血花四溅。
只是,血花四溅算得了什么?
蛮子戏是要拼命的。
他全然不顾身上不断增加的伤痕,只是冲着歌仔戏狂奔。
噗噗。
两声响动在他肩头传来,一个独臂老者用血红利爪透过他的皮肉生生摘了两团血肉出去,正是摘心子在一旁辅助了。
只不过摘心子自己身上有伤,又见这蛮子戏近似疯狂的可怕样子不敢太靠近,摘了血肉就急忙闪开。
哪想到蛮子戏全然不顾肩头剧痛,他眼睛里都是血丝,一定要抓到那歌仔戏,摔烂他的胡琴,砸碎他的脑壳才能罢休。
所以蛮子戏只是闷哼一声,却看也不看摘心子一眼,只是继续追向歌仔戏。()
歌仔戏慌了,他叫道:“快来护我!”边绕着院子狂奔不止。
“咳咳,慌什么,你就带着这畜生跑就是了!”摘心子边说边尾随住蛮子戏,不时忽然出手,抓向蛮子戏的身体,他的血se利爪正是蛮子戏克星,绕开了蛮子戏钢铁般的外皮,每次都直接摘出一团血肉来,只不过蛮子戏目前太快,摘心子一时不能赶上,否则一抓摘了蛮子戏的心,那就胜局已定了。
就在这时,是非二老到了。
常生非刚刚捡回了自己的法器,二人一左一右夹住蛮子戏,黑白双刃异彩大放,这一次才算真正展示出了二人作为十二长老的手段。
但见黑白双刀不但相辅相成,配合出击,更在双刃上不时拉出一道光线,那光线锐不可当,就连蛮子戏的钢铁之躯一旦触碰都会立刻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蛮子戏此时一身伤口,每一步都有一个血se脚印留在身后,但他却狂吼一声,身子猛地矮了下去,双腿肌肉瞬间虬结,全身灵气朝双足灌入而入。
接着,蛮子戏那一对大脚猛地在地上一蹬,就见地面石板咔咔碎裂,两个混着血迹的脚印踩碎了石板,借着这一蹬之力,蛮子戏如同一根蓄势而发的弹簧,更似一枚人肉炮弹,对着前方的歌仔戏she了出去。
不过这一跃同时也刚好穿过了那黑白双刃之间刚刚结出的一道光线,就见一大块皮肉被削了下来,只不过这伤对于蛮子戏来说,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他血红圆睁的双目里,只有那前方的叛徒,现在,他越来越近了。
“快!快拦住他!”歌仔戏惊呼一声,胡琴连she,道道音刃刺在蛮子戏脸上希望可以阻止蛮子戏不要命的一扑。
可既然不要命,这点小伤又何足挂齿?
“是啊,再不想个法子,那拉琴的小子就要死了。”常称是道。
“否!万一伤而不死呢?那也不能就是死了。”常生非道。
这两人一问一答之间,周身灵气凝聚在黑白双刃上,黑白双刃表面浮现出古怪符文。
“白刃取骨血!”
“黑刀定魂灵!”
几乎同一时间,那是非二老一起吟诵道,就见黑白双刀上发出耀目光芒,接着脱手飞出,这两把刀忽然缠绕旋转,很快就组接在一起,变成了一把两端都是刀刃的怪异法器。
就见虚影一晃,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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