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极力地渲染事情的严重性,把小健哥哥说的畜生不如,老天都无法饶恕这种罪大恶极的人。后来,妈妈抱着我哭出了声。说我有多么的可怜,多么的倒霉。因为年纪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抱着妈妈痛哭起来。
爸爸本来已经很生气了,被我们这么一闹,头痛急了。表示说一定会在今天赶回来。虽然爸爸一直讲话不算话,但是,我觉得他今天真的会赶回来。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挂了机。
妈妈就这样对我絮絮叨叨,教育着我。说的无非就是不能和男孩子这样,要结了婚才行。我真不知道她为什么我这么小要给我灌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还这门小,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树枝要从小扳直了,不然长大后会弯掉。
穷人出再大的事情也不能忘记种田,妈妈教育完后就拔草去了。
韩觉上幼儿班去了,习露露回小村了。奶奶和妈妈吵了架打牌去了
一个人在家有点闷,我所事事。电视也看不懂,就说嘛,上学好,上学杠杠棒。有点羡慕韩觉了,可以和中华的伟大汉字打交道。现在的他竟然会看的简单的电视剧情了。我每天都想着去上学,认字,读书;然后可以看懂电视。一直等大哥哥大姐姐们放学了,看他们写的字。一段时间后,我竟然会写"OK,hello.....‘‘我还会读出来好不好。过了好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自己多么愚蠢。上学很讨厌好不好。
没人玩的感觉真难受,一个人站在台阶上一上一下地蹦来蹦去,像个傻子一样。但是在我当时的心智里的确是很有趣的游戏。
跳够了就随地一坐,年纪小不会有人说你的。顶多夸你天真烂漫。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见小巷里出现了原本应该在南京的人。仅仅背着一个包,并不像出去时的那样整一个大箱子。
我在台阶上翘着二郎腿,大喊着爸爸。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带蒙牛给我喝。我整个人都开始垂头丧气了。他一开口就是,"囡囡,你妈到哪里了?”我撇撇嘴,很不高兴,“小菜地里去了,为什么没有爸爸没买牛奶给我喝?”他语气很冲的说道,“都出这么大事了,你还只知道吃。”我沉默了,爸爸脾气很差,张口就是脏话,动不动就要打人一样,最喜欢就是让我吃板栗。并且还不许我哭,哭了打的就更狠了;更加苛刻的是还不许我不哭,如果不哭就是我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要接着打。只有装作一副大彻大悟,泫然欲泣的样子,才能免为消除罪孽。在这一年又一年的压迫中,我们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就只差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爸爸不喜欢做家务,就在一旁指挥我扫院子里的地。巷子里人来人往,其实我挺不情愿别人夸我多么爱劳动。就想去扫大堂,被爸爸瞪住了。我实在不喜欢被别人这样夸,可是爸爸虚荣心做怪,就是喜欢我能够被别人赞美。可我就是不喜欢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人的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