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九早就知道单儿这疯丫头会找鞭子抽自己,她野蛮而又小性,羞涩又善妒,除了双儿,哪里愿意与别人的女人一同伺候自己啊?
就是单儿与双儿一同伺候自己的时候,也是双儿主攻,单儿瞪着一双大眼睛,像女王似地,在一边着,偶尔还瞎指挥双儿……
所以陈小九在与花如玉说完之后,便飞一般的跑进了花如玉的卧房,让单儿抓不到自己,把包袱留给了花如玉——你不是要当我小九的大妇吗?连单儿小丫头都搞不定,你还什么大妇啊?干脆让月神姐姐来做大妇好了。
“臭小九,你别跑,你给我站住,我抽死你。”单儿手法甚快,凌空抖动鞭子,奔着小九的屁股抽过去,虽然单儿武功一般,鞭子的功夫倒是练习的炉火纯青,这都是平时抽打小九练出来的,熟能生巧啊。
花如玉脸颊绯红,心慌意乱,冷艳的眼眸中含着的委屈和嗔怒,但却又发作不出来。
着单儿不留情的抽鞭子,花如玉施展千手观音,将鞭尾牢牢的攥在手中,讨好道:“单儿,消消火气,有话好好说。”
“我怎么能好好说?”单儿羞愤的小脸红似玫瑰,圆圆的猫眼水汪汪的、很是诱人!
鞭子被花如玉攥得紧紧的,单儿抽不出来,气得将辫子扔掉,狠狠的跺着脚,望着花如玉那张羞惭的脸,委屈道:“小九心地不纯,喜欢胡来,欺负我,花姐姐你怎么还为虎作伥呢?你不是陈家大妇吗?大妇就该有个大妇的样子,也不能仗着大妇的地位欺负我一个小妇人吧?真气死我了……”
双儿、朱媚儿闻声都赶了过来,双儿规劝道:“阿姊,也不能说九哥欺负你的,你是九哥明媒正娶的老婆,与九哥睡觉,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还能说是欺负你呢?”
“他……他就是欺负我。”单儿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花如玉卧房的门,嗔怒道:“谁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我平日里厉害,有脾气,他吃着咯牙,我又反对他与李乐清那狐媚子苟合,心中自然是我不顺眼,就想找机会修理我。”
“哼……这回花姐姐出头了,与小九一同逼我就范,我……我绝不能屈服,我要抽得他屁股开花,他还敢不敢找我的茬。”
朱媚儿、双儿听着单儿在那里大吼大叫,哭笑不得:这小丫头跟辣椒似地,真难搞定啊!
花如玉犯了难,自己虽然是大妇,也要以理服人啊,总不能凭着自己身手好,就将单儿制服,把她绑到小九床上去吧?先别说自己干不出那种事情,就是小九也不忍心啊。
那样也不算双飞啊,那分明是强奸。
花如玉没奈何,只好伪装出一副笑脸,诱导道:“单儿,你又耍脾气了,小九哪里舍得欺负你,小九心中其实最疼你了。”
“疼我?”单儿撇撇嘴,气苦道:“哪里疼我?我可没觉得。”
花如玉被单儿反问的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毕竟领兵作战,在家中时间甚为短暂,无法体会周全。
朱媚儿出了花如玉的难处,抿嘴儿笑了笑,接口道:“花妹妹说得没错,你们咱们姐妹之间也没有外人,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单儿,我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我吗?你说,你有双儿温柔乖巧吗?”
单儿撇了一眼双儿,哼道:“双儿就会溜须拍马,我自然没她会来事儿。”心中颇为气苦。
“什么溜须拍马啊?”双儿扭着小腰,娇柔反驳道:“九哥是我相公,我对相公温柔点儿,那是应该的。”
朱媚儿又道:“单儿妹子,你有慧娘女工好吗?”
“慧娘又会做丁字裤,又会做文胸,又会做衣服,我哪里能赶得上她?”单儿重重的叹了口气。
朱媚儿又道:“那你有小棠妹妹身材好吗?你的胸、你的臀、你的腰比小棠妹妹还要美满吗?”
单儿无奈的低下头,叹气道:“那小丫头吃那么多,也不长肉,就算长肉,都长到胸和屁股上了,嫉妒死个人,我可比不了她。”
小棠妹妹若是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十分高兴的,可惜她远在杭州,无缘听到啊。
朱媚儿又道逼问道:“单儿妹妹,我再问你,你有花妹妹武功好?能领兵作战。独霸一方吗?”
单儿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撅着粉红的小嘴道:“我可没那个本事,学点武功也不上不下的,与小九好了之后,武功反倒只有以前的八成了,想想都觉得气人!难道我练的是童子功?不能破了贞操?”
这番话无所顾忌的说出来,只把众女眷逗得哈哈大笑:单儿有时候还真倔强得可爱。
朱媚儿又指着自己,笑问单儿道:“好妹妹,那你觉得经商怎么样?有姐姐我厉害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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