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的索清秋,哪里晓得,慕容焰已经把她猥琐了个遍。
等到第二日,索清秋是被闷醒的。睡梦之中的她,一直觉得不踏实,仿佛自己走进了一间低矮的房间,一旦进入就再也出不去了。
那种被牢困的感觉让索清秋透不上气来,最要命的是,这间房子还热得要死,烫得她都快要出汗了。不知怎么的,这房子就跟像是孙悟空变得一般,多出了一根棍子,一直抵着她,就更难受了。
就在如此缺氧的状态之下,索清秋被憋醒了。
索清秋睁眼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慕容焰那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俊脸。只是,因为两张脸过度靠近,慕容焰的脸被无限放大,反而使得索清秋看得眼睛疼。
索清秋眨了眨眼睛,她明明记得自己睡下的时候,是跟慕容瑜在一起的,怎么一觉醒来,床边之人,由女变成男,还由慕容瑜变成了慕容焰。
当然,索清秋绝对不会相信,慕容焰跟慕容瑜还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本事,那么答案只要一个,就是眼前这个臭男人,把她给抱了回来。
“秋儿醒了?”索清秋的耳边响起了慕容焰低沉如琴般的声音,听得让人心醉。索清秋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天翻地覆,一个反转,自己便被慕容焰给压在了身下。
索清秋皱眉,伸手推了推慕容焰的胸膛,“起来,你压着我了,重!”索清秋不舒服地说着。
慕容焰可是近乎一米九的大男人,加上他的身体壮硕,估计有至少得有一百八、九十斤的样子,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总要习惯的。”慕容焰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一些,当真是怕压坏了身下的小娇妻。的确,与他相比,索清秋显得越发娇小,惹人怜爱。慕容焰靠近索清秋,索清秋头一转,慕容焰吻到了索清秋的脖子。
对此,慕容焰也不在意,看着那玉白圆润的耳垂,优美的脖子,慕容焰喉头干涩,连吞口水,对着那玉白的耳垂吻了上去。
炙热的呼吸,不断喷散在索清秋的耳朵和脖子上,引得索清秋阵阵战栗。那湿热的触感,更是让索清秋汗毛竖起,身子也变得异常敏感。
“别闹了。”当索清秋说这句话的时候,满是虚软无力,甚至透着丝丝撒娇的味道,让索清秋自己羞红了脸,让慕容焰则听得欣喜若狂。
“秋儿……秋儿……”慕容焰一下又一下地吻着索清秋的耳朵、脖子,再把那漂亮的小耳垂完全含进自己的嘴里,吸吻着,“秋儿……秋儿……”一声声喃呢,充满了感情和**。
索清秋羞得脚指都缩了起来,不敢看慕容焰,她还是第一次被男子如此对待,自然是有些接受不了的。“都说了,别闹了,起来……”索清秋才要推慕容焰,两只手便被慕容焰给扣在了床上,这下子,她更加动弹不得了。
“秋儿……给我……给我……”他想等,可是身体等不了。以前是未动情,所以想要压制**,并不算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现在不同,他有了自己爱入骨髓的女子,又抱在怀中,明知道自己怀中的女子身体是多么的柔软和甜蜜,他却偏碰不得,面对如此情况,正常男人怎么可能还静得住。
慕容焰一边说着,身体肿胀的部分一直轻碰着索清秋,充满了暗示。
索清秋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了血一般,真没想踹慕容焰几脚,果然,男人都是一路货色——精虫上脑!
“不给。”索清秋堵气地说着,明明说好了,她现在身体还太小,又不是说永远都不给,不过是熬上一年,等到她十八了再谈同房之事。
“秋儿……秋儿……”慕容焰坚持不懈,依旧紧紧地拥着索清秋,不肯放开,大有索清秋不同意,两人就这么耗着的味道。
“你答应过的!”慕容焰一双黑亮的眸子因为**而暗沉了不少,瞳仁里,似乎还有一丛火苗儿,熊熊燃着,烧得索清秋身体和心都在发烫。
“秋儿,你忍心让我如此难受吗?”慕容焰有些无力,不明白怀里的小女子在坚持什么。若说对他无情,他自己都不信,既然有情,为何不能在一起?若说年小,换作他人身上,以秋儿的年纪,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看到威风不已的慕容焰,此时眼里含着委屈,如同要不到糖吃的小儿,索清秋笑了,伸手圈住了慕容焰的脖子,“你不晓得,女子过早破了身子,有过**,其实对身子不太好。而且,一旦我们成了真夫妻,自然是想生孩子的。不以我这个年纪的女子还在长身体,若是怀了孩子,不但对母体不好,便连对腹中的孩儿也不是一件好事儿。”
“道是如此?”听到索清秋的解释,慕容焰稍稍有些释然,只要不是索清秋还没有完全对他敞开心扉,故意找的借口,那么让他迟些日子,他是愿意等的。
“自然。”索清秋看到慕容焰的眸光,就知道以前自己的冷性子,让这个男人有些杯弓蛇影了。“你想想,那些过早生孩子的,是不是容易早产,产下儿的孩儿,亦不怎么健康。”
慕容焰细想了一下,他似乎是听过不少例子,因为女子太小怀了孩子,最后要么难产,要么生下的孩子都是病秧秧的,使得母体也受了累。
看到慕容焰的目光里闪过一丝了然,索清秋掐了慕容焰一把,“你不相信我!”
“秋儿莫怪,不过秋儿是不是该检讨一下,我为何不信你。你不说是你没有给本王安全感?”他的秋儿太过美好,凡是见过秋儿的男子,都恐难不动心。他时时在想,能不能把秋儿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自己才看得到的地方。
“胡说八道。”索清秋翻白眼,她还没给他安全感。以前她性子是冷,不愿意跟慕容焰接近,那不是因为她还没有喜欢上慕容焰吗!
如今,她既对慕容焰动了心,就不会再看旁的男子一眼,旁的男子再好,也与她索清秋无关,“慕容焰,你听着,除非是你先负了我,那么这辈子上碧落,下黄泉,你都甭想看到我!”
这话,还是要对慕容焰说清楚的。
“我的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相同的,我也会对我的男子忠贞不二。不论旁的男人有多好,都与我无关,我的男人名字叫慕容焰,你可听清了?”
其实爱情的确是需要滋润,如果一味吝啬表达,不愿意把爱说出口,如此一来,男女方双就算不会因此分道扬镳,多少也会闹心。
她可是一个现代人,说这些话,对她来说是很正常的。
没必要为了女儿家那薄得不能再薄的面子,使得自己的爱人误会和不安,何必呢。
果然,听到索清秋的话后,慕容焰心中大定,之前蠢蠢欲动的身体,也因为索清秋的保证,而如置身于阳光之中,温暖无比,就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慕容焰把头埋在索清秋的脖子里,吸呼着索清秋的芬芳,那颗不安的心,终于落定了。慕容焰半是苦涩半是甜蜜,他真是栽在这个叫作索清秋的女人手里了。
他堂堂七尺男儿,何时如此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却因为一个女子而变得不安,又因为这个女人的几句话,心中浸泡在蜜罐子里一般。
罢了罢了,如果那女子是秋儿的话,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亦愿纵身一跳,甘之若饴。
“秋儿,我现在不碰你,可以后……我说了算!”慕容焰在索清秋的脖子上又是一口,有些出气的味道,“要知道,男人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呵呵……”听到慕容焰的气话,虽然有些让人脸红,但索清秋点了点头,“好,不过你不可以太过火。”慕容焰正是年轻冲动的时候,让他为了自己等等,说句实话,对慕容焰有些残忍,毕竟在这方面,男人比女人容易有**多了。
“起来吧,再不起来,我怕真起不来了。”慕容焰了把拉起了索清秋,然后自己起身穿衣服,就怕自己揉着索清秋,便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今天是回宫的日子,起床是一定要的。
索清秋点点头,连忙将衣裳穿上。
“不好了,不好了,四哥,四嫂不见了!”一大早,慕容瑜醒来的时候,发现床上只要自己,索清秋不见了。(就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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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然的,慕容瑜连忙穿上了衣服,来找慕容焰,想让慕容焰去找索清秋。
哪晓得,她才闯进慕容焰的帐篷,就看到慕容焰跟索清秋在穿衣服,床上那拢起的被子,很明显曾经躺过两个人。
索清秋为何不见,又去了哪里,显而易见!
“四哥!!!”慕容瑜怒,她不过是霸占了四嫂一个晚上,四哥竟然趁着半夜,把四嫂抱走了,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秋儿是我的妻子。”面对慕容瑜的熊熊怒火,慕容焰很是淡然地说了一句话,把慕容瑜的怒火给扑息了。他的妻子,跟他睡,有什么问题吗?容得慕容瑜跟他发火。
“小七,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给你找个婆家了,省得你晚上一个人睡不着。”既然小七这么喜欢有人陪着睡,他便给小七找个一生一世的床伴,这样总不用跟他抢人了。
“啊?”本来慕容瑜气得很呢,气慕容焰的小气,可一听慕容焰后面的话,小七顿时蔫儿了,“别别别,四哥跟四嫂是夫妻,两人睡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妹妹我不懂事,以后我再也不缠着四嫂了。要是我远嫁的话,四嫂会伤心的。到时候我也会伤心的,我一定会拉着四嫂陪我过段日子,这对四哥来说多不好啊。”
慕容瑜一边捧着慕容焰,一边警告慕容焰,如果敢把她随便嫁了的话,她就拐着四嫂跑路!
“小七,你真可以考虑一下,他对你不错,至今还孤身一人。”慕容焰顿了顿,十分认真地说着。他妹妹不少,可对这个小七是最上心的,小七一直不愿意嫁,总不是一回事儿,况且那男子,他看着是个好的。
“四哥、四嫂,你们慢慢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慕容瑜拍了拍自己脑袋,“愕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然后匆匆离开。
看到慕容瑜的样子,索清秋觉得有些奇怪。
照理说,慕容瑜这个年轻,不正是少女怀春的时候,怎么一提到亲事儿,慕容瑜就厌烦,不愿意多说呢。
“慕容焰,你说小七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人了?”索清秋大胆猜了一下,如果那么明确拒绝了一个男人,半点都不考虑,是不是心有所属了。
“不可能吧?”慕容焰皱了皱眉头,“我说的那男子的确是个好的,乃是大鹰国的太子。一年前,大鹰国太子曾向小七提亲,小七赖着不肯嫁,非让父皇和太后以她年纪还小,不考虑亲事给推了。小七一直在深宫,又没什么机会接触男子,怎么可能心有所属。”
深宫内院,乃是禁止男子随意出入的,所以慕容瑜想要接触旁的男人,的确是不太可能。
索清秋耸了耸肩,她找个机会问问小七,看看小七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慕容焰和索清秋才收拾好,暮春和宫女便捧着梳洗的东西进来了。两人一梳洗完毕,皇帝也发了话,说回宫。而林砚清因为瞎了眼睛,带来的御医都无能为力。想了想,皇上昨天就把林砚清给送了回来,再怎么说,也是宫里的药齐全一些。
其实,能救的话,早就救回来了,要知道,能随驾陪同的御医,本事自然也是高的。
提前把林砚清送回去,只是做个样子给林乾定看,皇家是十分重视林家父子的。
林乾定一收到林砚清在秋围的时候,右眼瞎了,大怒,冲进了皇宫里去看林砚清的情况。
当林乾定看到林砚清眼罩这下,那只如死鱼眼一般、浑浊的眼球时,疼得心都在滴血,“清儿,是谁伤的你!”林乾定怒不可遏,他的独子竟然被人伤了一只眼睛,何人如此大胆!
“御医,我儿的眼睛可还有救?”其实看到林砚清那只眼睛的情况,林乾定心里大概已经有数。只是,身为父亲的他,总是希望事有一线希望的。
御医摇摇头,“林丞相,你也看到了,林公子的眼睛彻底坏死,怕是好不了了。”御医查看了一下,那只眼睛完全不受林砚清的控制,自然是好不了了。
听到林砚清的这只眼睛彻底瞎了,林乾定的脑子嗡嗡作响,眼睛充血,“我儿,你不用担心,为父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林乾定的手握成了拳头。
这次秋围,有人大胆到敢伤他的儿子,当真是不想活了。
无论是谁伤了他的儿子,他都要让那人付出生命!
“林丞相,这是药方,日日煎给林公子喝,这样至少能保证林公子的右眼一直维持现在这个样子。”御医的意思,是怕林砚清的右眼不能用了,怕常期不动,以后还会出什么问题。
“我知道了。”林乾定收下方子,把林砚清接回了丞相府。“我儿,何人伤的你!”林乾定目露凶光,哪怕是皇帝的儿子,他都要取了那人的狗命!
看到林乾定眼里的杀气,林砚清惊了一下,如果告诉父亲,他的眼睛是被索清秋所伤,林砚清敢肯定,索清秋哪怕身为皇家媳,定会死在他父亲的手里。
可是他与索清秋和慕容焰一起落入崖底的事情,定是瞒不过父亲的。林砚清想了想,“我与十一王爷比试,惹到了一只大熊瞎子,后来被与四王爷夫妇一起被逼入悬崖,在落崖的时候,眼睛似遇到了尖锐之物,这才伤着了。”
要是让父亲出手的话,索清秋会死得极痛苦。无论索清秋是死是活,都是欠着他的,所以哪怕要收拾索清秋,也得自己收拾。
在为索清秋瞒天过海的时候,林砚清是如此跟自己说的。
当他看到林乾定眼里的杀意时,心中一闪而过的尖锐之痛,被林砚清给忽略掉了。他以为那是自己担心仇被别人报了,自己不得报的紧张感。
“道是如此?”林乾定看着林砚清,林砚清点了点头。
林乾定确定,伤了自己儿的乃是一头畜生,眼里的杀意丝毫不见减。三日之后,在林砚清的房间门口,便出现一张无比大的熊皮垫子,由着林砚清每日走进走出地踩着。
也幸亏林砚清把索清秋的所作所为给瞒下来,要不然的话,林砚清房间里铺的就不是熊皮,而是美人皮了。
林砚清早早回了江安城,而慕容焰他们则安排平常的速度往回赶。
可能是慕容瑜为了报复慕容焰欲把她随便嫁了一个男人吧,一路上缠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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