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绛月才想开口,雷跃龙或许是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又补充道;“这个是老朽的女儿,叫雷嫣儿。”
看着这对雷氏父女,花绛月心里终于没了那么大的惊诧,做父亲的,教授自己女儿本事,向来不会藏私,因此女儿身法惊奇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且雷姓在江湖上也算是大姓,拥有惊奇的功夫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根本就不足为奇。
花绛月待确定了雷跃龙不会再说什么了,这才开口说道:“小女子花绛月,是”
花绛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雷嫣儿打断,只见雷嫣儿一脸的正气凛然,对着花绛月说道:“不用多说什么了,我们知道你是来拜庄的,不就是想要我们儿的镇庄之宝吗?我劝你还是不要在这儿白费心思了,我们给谁也不可能给你。”
对于雷嫣儿的这种语气,花绛月有些诧异,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说,对方就是这么一副神情,而且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莫非自己奉皇命出来的事情,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吗?
一旁的雷跃龙较比雷嫣儿就显得平和多了,他将女儿向后拉扯了一下,然后说道:“花姑娘的事儿,老朽也略有耳闻,人各有志,老朽也不便多说什么,老朽明白姑娘是为朝廷办事的,可姑娘也应该知道,我银泉山庄向来不在乎与朝廷为敌,所以,姑娘还是早日返程的好,免得伤了双方的颜面,于谁都没有好处。”
“先生似乎什么都知道,不过先生若是与小女子相互调换,先生觉得自己会走吗?”花绛月虽然不知道对方究竟怎么得知的一切,可事已至此,也不可能再有回头路走,索性不卑不亢的说道。
雷跃龙盯着花绛月看了有一会儿,然后长叹一声说道:“年轻有为,可惜了。也罢;相比花姑娘也看到了,庄子里已经有所准备,既然花姑娘不听劝告,那就按江湖规矩办吧。或者花姑娘也可以去山下调集兵马,直接攻山。”
雷跃龙的语气里满是坚毅,似乎此刻他就已经是成为了英雄,而花绛月在这场斗争中就注定个要被打败或者要被抹黑的反面角色。只见雷跃龙的话音刚落,腰间暗藏的玄铁软剑就已经被抽了出来,那明晃晃的剑身似乎是由于太久没有得到血液的滋养,已出鞘就如同得到了自由的猛兽,全然不顾花绛月是否准备好了,向着花绛月的方向就已经刺了出去。
只见剑身抖动的厉害,似乎是在挣脱主人的束缚一般,而雷跃龙也是一脸痛苦,看样子他似乎还没有真的拥有这把剑,因此才会如此吃力,花绛月有些无奈,此刻无论出手与否,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完美结果,因此她对雷跃龙说道:“看样子你的剑是新炼的,小女子来拜庄,就按江湖规矩来吧,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见见贵庄的庄主,不知这要求是否过分?”
此刻花绛月心里明白,单纯用语言来对对方进行劝说,用所谓的正义是非,恐怕很难说服对方,因此她只能选择一种折中的办法,那就是等待庄主回来以后,对这位本地的领袖进行最终的劝说,若是成功,也可以省去麻烦,即便失败了,自己若是拼尽全力将对方擒获,想来也能达成所愿,因此花绛月才会有这么一个要求。
当然,雷跃龙毕竟不是花绛月肚子里的蛔虫,哪里想得到花绛月究竟想的是什么,还以为花绛月真的是打算按照江湖规矩办事,准备等自己的庄主回来,在真刀真枪的进行较量。因此他也正色道:“既然姑娘心意已决,那老朽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鄙山庄有鄙山庄的规矩,如果想要拜庄挑战,想要见庄主,就必须先胜过长老。不知姑娘准备何时与老朽比试?”
听见雷跃龙的话,花绛月杀人的心都有了,此刻庄内最有权威的人就在面前,如果真的打败了他,自己干嘛还见什么庄主,直接夺了东西不就好了;可事已至此,如果说要反悔,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花绛月心里有些纠结,究竟要怎么做,花绛月一时拿不定了注意。
对面的雷跃龙心中窃喜,还以为花绛月是怕了自己的本事,有些犯难,于是在一旁鼓动道:“花姑娘貌美如花、少年英杰,为了别人的事情,自己受难可不值当的,老朽劝姑娘不妨再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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