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马克轻轻地把弗农放进去,骑着摩托走了。
其他人陆续各个方位走回到公路上,骑上自己的座驾,紧随而去。
整个过程秩序井然,像军队一样。
又过了十几分钟,在弗农曾经躺着的地方的斜对岸,隔了近二十米的河面,在一株柏树的下边,从河里冒出来邵乐的头的一半。
他先是用眼睛扫视了一遍河岸,确认无异常以后,才整个站起来。
他是强化过两次的士兵,可他不是千里眼和顺风耳,有人发现这里是迟早的事,毕竟这里离不来梅霍芬并不远。
所以他其实没有在这里呆的太久,十点钟的时候他就开始收拾东西到河对面去了。
对方有热感应器是他没有想到的,可以说非常意外,来到河岸的方式也显得特别。
他们没有发生任何声音,带着枪,就那么突然在晨光乍现的时候,突然出现在河滩边的树林。
摩托车停在路上,可是根本不是骑过来的,那咱震天响的马达声隔着几公里都听得到。
是推过来的。
没有人大声说话,没有人抱怨,没有人抽烟,就那么推了快几里地,来到这附近,他们几乎无声无息就包围了这里。
本来邵乐离开的主要原因是不想指望这帮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人会对他救了他们老子马子一命表示感激,现在看来,他甚至都不该出现在这里。
这到底是一支什么样的黑帮啊?
难怪在此之前会有那么多警察局的卧底死在这里。
有这种谨慎的人做老大,几乎没有空子可钻。
邵乐朝前走了两步,想了想,又退了回去。
论谨慎,他也很擅长。
刚才他完全把自己埋在水里,河对岸到底做了什么手脚没人知道。
现在不是冒险的时候。
河岸边再次恢复了平静。
野猪一家准时出现在河边喝水,一个小野猪终于受不了河对岸食物味道的引诱,涉水过河。
“吭——吭……”
母野猪发出警告的叫声,但是小野猪不为所动。
年轻的孩子们总是想找个办法来证明自己不需要大人的帮助,但是其实他们需要,所以总会有人要为此付出代价,有时候是受伤,有时候是送命。
小野猪终于摆脱了母亲的束缚,它放肆地在岸上嗅着,终于找到香味的来源,一个空罐头盒。
“咚……”
河边扬起一股烟尘,还有碎石飞向四面八方。
小野猪被炸的四分五裂。
邵乐打开背包把里面的衣服翻出来的动作停了一下,又继续朝身上套。
公路另一边的草地里跃出来几个人,他们以极快的速度穿越公路,朝着爆炸地点跑来。
血是不少,可是不是人的。
一条瘦小的野猪腿带着血被抛飞在河滩上。
其他部分暂时找不到,因为都碎的不像样子了。
几个人懊丧地收起枪,离开了。